玻璃房外-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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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如云人虽然上了年纪，但食欲不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蹄筋送入口中，伴着米饭嚼了几口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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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无双有面子，老葛有些日子不肯下厨，今日你来了，他就又愿意了。”凌如云又夹一筷子辣炒山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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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见凌如云吃的香，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山笋，又给凌霄夹了一筷子牛蹄筋。凌霄的嘴翘的老高，被凌如云瞥见，他又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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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快要收尾的时候，无双才开口：“爷爷，我想见见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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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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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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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着急，你知道我是不会动她的，她人好得很。今天已经太晚，明天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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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嘟囔一句：“才八点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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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只敢小声嘟囔，他还是怕凌如云的。凌霄在桌子底下揪住无双的小拇指，扯了两下，意思是让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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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自然知道，她从前便学会在凌如云面前装乖，凌如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坐惯上位的人都如此，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哪怕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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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如云把凌霄和无双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放下筷子，看向无双：“丫头，吃饱了陪爷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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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叔负责泡茶，上好的青花瓷盛着上好的凤凰单丛，晚饭后消食解闷最好不过。凌如云坐在他的太师椅上，无双和凌霄则坐在软皮沙发上。凌如云喜欢这些古东西，但是不要求凌霄也喜欢，所以客厅倒是摆得五花八门，有他收藏的名门字画，还有凌霄收藏的玩偶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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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早已习惯，饮一口茶，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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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这次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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