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头放窗台上,朝黄育友一点下巴“你帮忙收拾收拾,拿镜头纸好好擦,别把镜头刮坏了啊!我带他吃肉串去”拉了王家行就跑。
晚上,趁没人的时候,王家行悄悄的去洗了澡,不知道是光线暗还是镜子太陈旧了,王家行觉得自己身上的痕迹少了许多,略微放了放心,拧干手巾依旧搭在脖子上,心情蛮好的晃到室内,只见黄育友歪在床上看一本页面泛黄的小说,屋子里四张弹簧床一个落地扇,一台只能收着四个频道的21寸彩电正播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脸有点儿瓢,黄育友说这台电视线性拉伸,所以看着人就有点儿变形,白吃白住的谁也不挑,都说蛮好蛮好,王家行盯着电视瞅,直到天气预报说明天阴有小到中雨,也没见丁邵和谢瑞涵回来,忍不住问黄育友“他俩呢?”黄育友翻着小说,费力的把粘在一起的下一页撕开,打着哈欠说“他俩捡贝壳去了,说一会儿就回,怎么还没回来呀?”王家行站起来说“那我也看看去,”黄育友说“别介了,你一路痴,大黑天的走丢了怎么办,万一你们走叉了,咱们还得找你去,他俩走挺长时间了,估计一会儿就能回,咱俩摆王八玩吧!”扔了书过来洗麻将,王家行懒洋洋的爬到那张床上和黄育友一起堆麻将牌。
十点二十,丁邵和谢瑞涵脚前脚后的进了屋,黄育友问他们贝壳捡了怎么样了?丁邵说在厨房盆里泡着呢,王家行对上谢瑞涵的眼神卡巴卡巴眼睛刚要说话,谢瑞涵一丢头没理他。
王家行觉得谢瑞涵不一样了,从海边回来以后就对他不冷不热的,有时还蹦出来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天热王家行脑子有点儿懵,配合着情绪耳朵也有点儿背,反正谢瑞涵说的话他是没听明白。再问,人家也不说了,搞得王家行直抑郁。这天,四个人又围在一起打麻将,丁邵家虽然是南北有穿堂风,可是架不住天热,开了两台电扇都嫌不够,四个大小伙子光了膀子开抡,王家行的牌技与谢瑞涵对他的态度成反比增长,谢瑞涵越是不冷不热的,他的牌就越顺,常糊。
王家行坐谢瑞涵上家,该出张的时候合计半天没挑出一张牌来,别人都催他,越催他越乱就谢瑞涵盯着他胸口瞅半天然后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右乳头,吓得王家行牌掉桌面上张口结舌半天,丁邵和黄育友也当场石化,唯独谢瑞涵镇定自若的说“我正纳闷呢你这胸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大家互相看了看颇有同感的乐了起来,原来那三个人的乳头都是一个圆圈一个点儿,唯独王家行的是凸出明显的小樱桃嵌在乳晕上,王家行不好意思的说,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妈不懂听说孩子都得挤乳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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