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周应淮从一旁的桌上拿起香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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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从不在江檀面前抽烟，而此时，刺鼻的烟草味，侵袭着江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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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不咳嗽，半晌，听见男人的声音，淡到不能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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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你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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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闹成这样，好像也该适可而止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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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甚至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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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心底一片荒凉，没了继续忍气吞声的乖顺，笑笑，又重复了一遍，“周应淮，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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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周应淮沉默了很久，久到江檀觉得后背的酸疼开始变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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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周应淮开口，没了刚刚的清淡，多了些不能言说的情绪，他说：“我是疼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江檀...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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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的眼泪随着周应淮的那声‘喜欢’，如同一记惊叹号，重重的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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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碎裂，可还是认认真真地看着周应淮，好像要用这一眼，记住他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