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

捡起自己手边的一切物品朝他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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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方珩身上留下了第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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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闹着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划过他的肩头，她看到他的肩膀在流血，可方珩只叹息一声过来抱住年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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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照，别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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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顺着肩膀落在她脸上，温热的，包容的，似乎她给他造成任何痛苦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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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照记住了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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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能让她肆意释放的施虐欲，行为，身体，语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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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知道因为自己的纵容养出了一个怎样的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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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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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是他缓解痛苦的方式，他需要她，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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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方今照偏开脸，一句又一句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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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宽阔的背脊上落下一道道抓痕，他追着她的唇，想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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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照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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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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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微愣，他心口一瞬间狂跳着，可看清方今照眼底的戏谑时又瞬间冷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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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他恳求道：“别轻易把爱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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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很渴望我这么说，不是吗？”方今照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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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方珩否定，“我只渴望你永远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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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照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了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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