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别人。他道了声“好”,从宴会厅的后门走出去,独自走向酒侍引的那个包间。
包间内一片漆黑,没开灯,也没有人。
适才的酒侍没有跟上来,指引完路便离开了。
孟斯故忽而想到自己被单独引过来实则并不安全,毕竟当初他和严竞单独在边界地区待了一段时间,今天要以他为饵也是极有可能的。
喝酒误事,他竟这么轻易放松了警惕!
就在孟斯故决定赶紧离开时,他听见有人过来缓慢拧动着包间的门把手。
孟斯故当即悄声关掉自己刚打开的灯,屏住呼吸站在门边,一只手放在手枪上。
对方一进来,他飞速拔出枪,一把指着对方,“别动!”
黑暗中,那个人以更快的速度把枪夺到了手里,“有进步,勉强算你合格,但还是比我慢。”
第57章
“是吗。”孟斯故听声识人,按开了墙上灯的开关。
在他们看清彼此脸庞的下一秒,他左手使劲劈出一记手刀,硬生生迫使持枪者的手腕砸松了力气,同时伸出右手由下方接住下落的枪,稳当地将它又夺了回来,然后再次对准。
夺枪的动作一气呵成,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严竞眼前。
严竞坐在轮椅上,全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黑漆漆的枪口,他嘴角扬起,“挺快,看来我还小瞧你了。”
难得从他嘴里听到夸奖,孟斯故收起枪,直言:“这几个月我一直在练。”
“练速度?”
“对。”
“就因为我在山上从你手里抢过枪,说你不合格。”
孟斯故不觉得这是值得不好意思的事情,坦诚“嗯”了一声。
“原来你这么在意。”
孟斯故没有立即接话。这句“在意”未带有明确对象,不太好判断出严竞问的是在意此前被夺枪,还是在意夺枪的人。
与此同时,他得以近距离观察严竞。
他只听说严竞一侧大腿骨折,养好了未来应该不会影响行走。时隔多月,如此近地细看,严竞整个人都稍瘦了些,头发更短,左侧眉尾处多了道三公分左右的细疤,像是剑眉的尾段剑鞘被生生斩断。
孟斯故如共感到疼痛一般紧皱起眉,不敢想象是怎样的行为致使了严竞眼上的这道伤。
严竞看出他在想什么,按了下按钮,移动轮椅到了一旁,“怎么,我没护好身体,你难受了。”
孟斯故收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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