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他侧头朝向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周重宴得寸进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脑袋,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坐起来,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了他一声。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他的胸膛和窄腰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周重宴的身材,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谁让周重宴冲撞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无处发泄只能张嘴咬他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