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让她分手,这种男的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竺萱听见周重宴在那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机转头,“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没听见她说两家一块做生意?又是地又是官,错综复杂,怎么断?”
周重宴听明白了,“既然觉得钱和权比较重要,还哭什么?男方花花肠子,那就各玩各的呗。”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简单粗暴得可以。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对面几句。
通话时长停在42分钟的时候,竺萱才解脱。
回到卧室里,周重宴正靠着床头看电视,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绿茵场一旁花花绿绿的观众席,场下肌肉饱满的运动员追着足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