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计代价压榨身体极限的药物。
左清秋大步奔来,额头上的青筋和面色上反常的涨红,也证明了其体内气血流动速度暴涨,绝不是武夫刚起手时该有的状态。
面对许不令的询问,左清秋沉声道:
“是又如何?”
“……”
许不令皱了皱眉,还真没话说。
江湖上生死搏杀,规矩只有‘一个躺着、一个站着’,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躺着的只能和阎王去讲道理。
短短一句对话,两人再次撞到了一起。
左清秋在雨幕中狂奔,所过之处,青石地砖尽数龟裂,势不可挡,如同在房舍间狂奔的庞然巨兽。
许不令身形已经站起,哪怕明知对方耍无赖吃药,也没有避让的意思。
吃药又如何?
潜力可以压榨,但人体终究有极限。
涸泽而渔、杀鸡取卵般的打法,在全盛状态的他之前,又能强撑到几时?
许不令手提铁锏,正面对冲至左清秋面前,飞身而起,身如旋风,拖着铁锏便悍然砸下。
铛——
铛铛——
眨眼三声巨响。
二十八路连环刀,环环相扣,快过狂风急雨。
左清秋前冲的身形被强行拦停,横举铁锏格挡不过三下,气势便浑然一变,化刚为柔。
许不令第四下重击,砸在铁锏上时,没有丝毫着力。
左清秋身如风中柳絮,铁锏贴在许不令的铁锏上,如同粘合在一起,随力而动,往左一带,化解了连环刀,继而右肩顺势冲撞而出。
刚猛至极的贴山靠,正中许不令的胸口。
如此近的距离,正面中左清秋一记贴山靠,断几根肋骨都算轻的,当场暴毙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让左清秋意外的是,他见缝插针一记贴山靠,撞在许不令胸口,同样没着力。
许不令施展连环刀,至刚至阳的身形,在被带偏的一瞬间,忽然轻了几分,同样化刚为柔,一刚一柔切换的行云流水,没用丝毫痕迹。
左清秋感觉受力不对,眼神显出些许错愕,但交手时才发觉不对,显然晚了一步。
许不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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