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是帝君”
“怎么了?”
李玉山在外面欲言又止,我已安置好枕头准备躺下,“直说便是。”
“帝君如今的位置,颇为尴尬。”
我来了些精神,“嗯?细说。”
“座下门生,近日似乎格外小心翼翼,有个蠢有个门生,给帝君府上送了好些礼,还附上了张信。”
“信上写了什么?”
“尽是冠冕堂皇的安慰之词,前几句隐晦些还好,后几句是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此人还在信中道陛下呃”
“说陛下薄情忘妻,昔日声势浩大,如今断壁颓垣,阿房不复。”
“他还知道阿房宫,难得。”我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睡意,此时全然没了,冷笑道。
“帝君震怒,下令严查当年春闱,果然就发现此人胸无点墨,全凭着塞钱进了官府。”
“只是此人是水部侍郎崔廖的表兄弟。”
我沉默了,赞道:“崔氏门风,果真一脉相承。”
昔日大胤初建,崔家富可敌国,崔家嫡系崔廖,愣头青一个,人傻钱多,一门心思就想当官,无奈科举总是不中。
有一日便砸钱跑到了皇宫,说是给我献宝。
确实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可下一刻这人张口便是陛下我想买官。
我都被吓了一跳,可这人确实巨富,于是我把他拨给了水部,当了个无伤大雅的小差。
无他,水部最耗银子,他要是想往上爬,两个字:砸钱。
这些年崔家也确实替我造了好些桥和路。
世家当初也吃了他不少好处。赵慎为首一党,门下诸子不乏与之交好之辈,于是千方百计让他进了宫,疏通了关系,硬是无中生有了种种政绩,把人抬起了水部侍郎的位子。
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如今崔家的人,似乎有几分嚣张过了头。
“只是”李玉山试探道,“帝君失宠传言愈演愈烈,总不是假的。”
“怎么朕表现的如此明显么?”
“陛下成婚一年有余,除却大病那几个月,帝君监国,照顾陛下,还算琴瑟和鸣,可如今却是让帝君搬出了紫宸,非召不得见,这”
“他哪日听过这些旨意么?”
就如方才,我未曾召见,这人不也来了?至于搬出去,榻上多出来这一个枕头是谁的?狗的么?!
“可天下人看到的并非如此啊,”李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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