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搬家的,但是现在老皇帝死还不到百天谁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搬家。
就只能先暂时住着。
“纶书,怎么样?”吕元青来到冯纶书的小院看着躺在躺椅上的人。
这人现在躺在榻上,兴致不高的吃着葡萄,冯纶旗在一旁陪着他。
“你们知道吗?”
冯纶书开口,没有回复他们这句话,而是没头没尾的问出这么一句。
蒋曾和吕元青看了看冯纶旗,眼睛里透露着询问。
“看来就是知道,原来就我自己不知道。”
冯纶书向来聪慧,对其他人的观察细致入微,这点小动作肯定是瞒不过他的。
“纶书,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吕元青不知如何安慰便只能坐到他旁边干巴巴的说这样一句。
“是啊,都过去了。”
母亲已经逝去,父亲也快要问斩不过去又能怎么样?
“二公子是听谁说的?”
蒋曾看冯纶书这个样子就知道恐怕不是冯纶旗自己告诉他的,他现在这样更像是被欺瞒后的审问。
“是元刻。”
吕元刻,他怎么会和冯纶书突然说这些,昨天他们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