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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射箭场,三三两两的学子凑在一起说话,见穆清来了,便都各自散开,却还是时不时的偷看穆清一眼,只是没人敢上前与他亲近。
谢敬贤只是离开太学了,并不是承宣侯府倒了,他们当中尽管有些人同情穆清的遭遇,却也不敢亲近。
教授射箭的先生名唤章义,是伤病从军中退下的神箭手。
许是在军中打磨过的缘由,他身上有一股肃杀之气,但心思却是和他粗犷外表截然相反的细腻。
他走到射箭场,学子们立刻拿着弓箭站在靶前,待走到穆清身边,他步子顿了下:“你的伤……”
穆清忙道:“于射箭,学生实在愚钝,不敢耽搁。”
章义点了下头:“莫要使力,今日只记记动作便好。”
谢过章义,学子们便都开始练习,章义一一看过指导,穆清就在一旁认真记下他的指点,时不时的在一旁调整自己的姿势。
正练得认真,一只手突然从一旁握住他执弓的手,穆清惊了一下,侧目看去,是聂昭。
聂昭站在他身侧,专注给他调整着姿势,感受到穆清的视线,温声道:“专心。”
穆清立刻收回视线,专注的跟着聂昭的指点调整着动作,手心不自觉的浸出层层细汗。
聂昭离得他很近,耳边是聂昭灼热的呼吸,四周满是属于聂昭身上的冷香。
穆清从未和人有过如此近的距离,近到他汗毛炸起,他刚准备往边挪一挪,聂昭已经绕到他身后,半拥着他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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