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也的确怀孕了,涅柔斯大人。”
涅柔斯一声不吭地盯着人鱼医师放在刻托腹部的医用水母——那半透明的伞帽清晰呈现出了刻托腹内的影像,一个比眼球大不了多少的胚胎蜷缩着未成形的身躯,正微弱收缩着,显示它还是个活物。
“只是他刚才受了重刑,胚胎的生命体征很弱。”
仿佛在昏迷中也听到了这句话,蚌巢内的人鱼少年皱了皱眉,眼角滑下一滴晶亮的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银紫色鱼尾缓缓卷起来,用尾鳍护住了自己小腹,整个身躯团成了更小更小的一团。
涅柔斯咬紧牙关,背过身去:“知道了,留下他需要服用的药,你就可以退下了。”
他怎么能同情一个蛊惑了自己孢弟的叛国者呢?
他至今为止都忘不了被刻托杀死在卫星上的莫里亚将军……那是从小就训练他,督导他,被他视作父兄一般,最敬重,最仰慕,最崇拜的存在啊。
绝不能同情,绝不能心软。
“把药给他灌进去,顺便把他弄醒。”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吩咐自己巢邸内的人鱼侍从。
“唔……”背后传来一阵干呕,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回过身,看见蚌巢内的人鱼少年趴在那儿,将灌进去的止痛药全部吐了出来。
他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把你刚才说的解释清楚,要刺杀塞琉古斯的怎么会是墨洛耳?他已经失踪快四千年了!”
腹内绞痛,刻托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涅柔斯盯着他布满冷汗的煞白小脸,捏开他的唇齿,夺过侍从捧着的螺杯,将剩下的止痛药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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