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
他唇色淡,些许酒液挂在嘴角,留一抹深红的性感。
果励成太阳穴跳了跳,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只是觉得您很懂得劳逸结合。”
“人的一生都只是辛苦和劳作,正因如此,闲暇才是人生精华。”安木西晃了晃酒杯,“哦不是我说的,是叔本华他老人家。”
哲学家一句话就能让社畜破大防,果励成点点头,又道:“听您刚才打电话,您明天好像有应酬,闲不下来?”
“工作而已,推掉了。”安木西眉尖似蹙微蹙,淡淡道。
一天同游,果励成从未见过安木西这样烦忧的表情,此刻,他竟然有种不该有的错觉——那抹忧思近乎于某种引诱。
身上每根神经都被撩动得燥热无比,果励成只能大口喝着红酒,压下一些妄念和绮思。
“没想到您也会有心烦的时候,”一杯酒见底,果励成依旧很热,强行转移话题,“我很好奇,您会怎么解决呢?”
安木西往两个杯子中添了酒,递了其中一杯给果励成,留另一杯慢慢啜品:“报复回去。”
“?”有意思,果励成下意识又吨了一大口。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愣着干啥?报复回去。”安木西象征性地挥了挥拳头,眼眸也有了微醺醉色,“我会对生活说,如果你听不懂我讲的康德,那么在下也略懂一些武德。”
哲学系的美人竟然有点……可爱。
果励成眼前天旋地转,明白酒精开始上头了,却控制不住地想要捋平安木西的眉。
伸出手的同时,他却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贵妃榻上。
等等,怎么软软热热的!
果励成撑起胳膊,才发现——美人就躺在他身下。
“安总,不是,”他撑着手肘挣扎爬来,“您听我狡辩……”
就在此时,安木西很轻地唔一声,白色浴袍滑落在地。
果励成这才看清楚自己撑在了哪里。
而被撑起的某处也缓缓抬头。
汗流浃背了,果励成忙不迭抬臂,腕骨却撞到了贵妃榻的扶手上。
“不是我解开的,”他管不了腕间的剧痛,指天誓地,“是这块浴巾,它自己想开了。”
“疼。”安木西笑着把浴袍重新系好。
美人脸色酡红,像是喝多了。
“您很疼吗?”果励成更加紧张,瞥到一旁凳子上的云南白药,连忙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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