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呆在那里,偶尔到美国来,也总会跟小钟联系,问问蒋捷的消息。
後来得知,周正遇刺身亡,蒋捷也搬走了,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连他那漂亮的容颜都开始淡忘,唯一记忆深刻的是他纯净的眼眸,有时还会在午夜不能入睡时,恍惚地隐映出来。世间很多感情,都是无疾而终,没有开始,没有结局,只剩那一段短暂的相处,我曾跟他那麽接近……还有他的笑容,永远如学生般纯净温柔……
三、傅晓年篇
“惠缘茶社”是一个福建人开的,不大,基本上只招待熟人。第一次带蒋捷来这里他就喜欢,问他为什么,他说小啊,感觉象家里一样,很舒服。据说不久,正哥就在湖滨那里开了个小房间,装修成茶社的模样。我相信,正哥对他的宠,来得不一般。看了看手表,拿出手机拨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传来蒋捷清澈的声:“晓年哦?多等我一会儿,路上堵车。”
“不著急,你慢慢来。”
我挂了电话,另一个号码一闪一闪地跳出来,再接通,只问了一句:“准备好了么?”
“嗯,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的车过来。”
慢慢地把手机握在双手之中,我叫了一壶碧螺春,蒋捷喜欢碧螺春的香气。我说福建产铁观音,这家是福建人开的,应该点铁观音才正宗呢!他说是么?那要应儿个景了,于是真的点了铁观音一尝。这一点他跟晓声不同,蒋捷会做妥协,在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恰当就做什麽事,晓声不一样,他就是在茶社,还是要点可乐,不喜散就决不妥协,活得很自我。我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正哥会格外喜欢蒋捷,任谁都会选择善解人意又听话乖巧的男孩吧!
第一次看见蒋捷是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那次在洪门,正哥带他来祭奠洪叔。正哥先进去,留他坐在堂口。沈兵那家伙不远不近地保护著,怎的?他们难不成还防著我么?怕我拿正哥的新欢撒气?笑话,我怎麽敢?何况我已有耳闻,这个被正哥拿著当宝的男孩,跟晓声竟有几分相似。我听到这消息时,真不知道该替晓声高兴呢,还是遗憾。我一走近堂口,沈兵就动了身形,我朝他看了一眼,摊手示意我没恶意,他才放松了些。那个叫蒋捷的男孩坐在一边,很规矩,漫有四处乱看,我走过去对他说:“你就是蒋捷吧?”
他抬头看著我,那个刹那,我承认有些失神。那双眼睛,眼波流转的气质,果然是象极了晓声,甚至连那轻微挑眉的习惯动作都那麽神似。沈兵很快带走了他,很明显地,他是受保护的,那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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