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脏事儿我能拦就拦了,还非得捧你面前来恶心你?我什么居心啊我。”
童幼宁笑:“这些年只有站好队让姐姐点人头翻牌子侍寝的,还没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强迫姐姐往床上躺。再说了,说不准这尊佛还真是合了我胃口的,我不去会会又怎么知道这水的深浅呢?指不定直接一口吞了。”
陆静笙无奈:“真求你了,虽然这年头不兴三贞九烈立牌坊,也犯不着标榜自己睡绩。这林岸我留着还有些用,既然她敢往咱们面前招呼,估计也是从小胆肥的人。这种人有趣,多拆几个练练手。”
“从哪儿拆起?这个君拓,是想往影视圈拓?集团把院线和影视项目交到她手里了?”
“是。”陆静笙笑道,“硬碰硬手疼,还是让脑子疼一疼吧。”
童幼宁听了陆静笙的主意后,看她的眼神有些许微妙:“我壮壮现在脑子动得够快啊,怎么损怎么来。”
陆静笙:“如果她一开始就乖乖听话,我也不至于出损招。”
童幼宁淡淡一笑。
“不过在此之前,关沅那事儿……”
“见。”童幼宁说,“咱们就一起见了她,把旧给叙了。”
“嘿……你怎么不一个人见她?”
易秋白在接到陆静笙的电话时有些惊讶,随即调侃两句:“哟,陆大小姐,又是好久不见。让我猜猜这回你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
她已经习惯陆静笙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听到关沅回来的消息还是手一抖,差点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