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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与丁旗挨得很近,显然并不抗拒与他有接触。
丁旗嘴里咬着百香果的籽,咔嚓咔嚓的:“他就是幸辰。”
颜青目露了然:“哦,单耳道真菌感染。”
“咳,这种事情就别提醒我了。”丁旗顺便将另外两人也介绍了,他们三个打小一起玩到大,只有幸辰是进入高中后加入的。
“这张照片是我特地请叔叔给我们照的,作为纪念一人一张。”他很宝贝地抚平相簿内页透明塑料膜。
成年后考了驾驶证,丁旗拥有了第一辆属于自己的摩托,去过很多地方,大部分时候与朋友同行,也有时自己独自前往。
他如数家珍地给颜青一一指出,那些照片上所到过的地方。
越说越起劲,丁旗打了声招呼:“我下去一趟。”
他放下相册起身去玄关穿鞋,动作幅度大得惊醒正在窝里打瞌睡的福气,歪着头上前查看他在做什么。
没多久他又从外面回来,高兴地说:“油箱里还不少油,够用了。”
颜青全程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吃着水果,静静地看着他兴冲冲跑上跑下,怪有意思的。
晚上丁旗没有过多纠缠,两人睡得很早。
颜青被紧紧搂在怀里,艰难转了个方向。私心里觉得,差别其实并不大。
凌晨四点,丁旗洗漱完毕衣着整齐地来到床边,轻声叫颜青的名字。
颜青睡意正浓,眼睑微张,喉咙里发出黏糊的声音:“唔……怎么了?”
丁旗手臂撑着床沿,下巴搁在迭起的手上,双眼炯炯有神:“看日出吗?”
颜青闭着眼回话:“日出?去哪儿看?”
“观龙山。要去现在就得起床了。”丁旗轻声说,并不催促,也不强求。
“那就去吧。”颜青从被窝里爬出来,闭着眼刷牙洗脸。
洗过脸稍微清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