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被人操烂的贱货。”
“对哦。”姜一宁还是笑着,“我一个被操烂的贱货,你怕什么?”
“拖延时间是吧?你以为你能糊弄我?隔壁是什么你忘了是吧?”
被耍的感觉让萧总很愤怒,他拎着姜一宁的脖子就把他往隔壁拽,姜一宁并不反抗,踉跄着由着他拉走。
任弋快步跟在他们后面,时刻警惕着两人的动作。
隔壁也是实验室,中间有一张一人宽的医用床,旁边还挂着几条黑色约束带。
灯泡安在床头正上方的天花板,刺眼的白光让这间屋子更加阴冷。
萧总把姜一宁往床边一推,指着他鼻子大骂:“当初谁他妈和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这床上浪叫,哭着求人操?你他妈的现在又活过来了?昨天没操烂你是吧?”
任弋呆在原地,震惊地看着这个房间——
惨白的墙壁,刺眼的灯光,冰冷的试验台。墙壁上方,窄窄的窗子,封着铁栅栏。
姜一宁用手勾起约束带,把它绕在指尖把玩,幽幽地说,“我当然记得。您要愿意,可以再来一遍。就看您担不担心,干到一半警察闯进来,吓得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不过——”
姜一宁暧昧地瞥了萧总的裤裆一眼,“您现在也不持久,估计来得及。”
萧总从没见过姜一宁如此表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懂这个人。明明都踩在泥里了,依旧看不透他。
看着气定神闲的姜一宁,他气得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在墙上,“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就算警察来了,我也第一个先弄死你。”
姜一宁的脸被按在墙上,但他还在笑,“你以为我还想继续活吗?”
任弋心如刀绞。
这时,只听“嗵”的一声,外面放起了烟花。
姜一宁突然激动,扯着嗓子问,“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