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
他觉得自己像个胀满的气球,明明已到极限,可它就是不破,还在继续撕扯他,折磨他。
他闭上眼,试图幻想姜一宁就在身边,希望让性幻想赶快带他逃离这羞耻的欲望。
但他想象到的,却全是姜一宁令人心碎的样子。
他坐在包厢里,在他的逼迫下,羞耻地说出自己提供的性服务类型。
他衣冠不整地从包厢逃出来,撞到他身上,然后又主动走回那个地狱。
他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开,在药物的逼迫下耻辱地展示自己的性欲。
他隔着帘子趴在车座椅上,被迫在他面前,屈辱地经受一场强暴。
而唯一一次两情相悦的情事,却因为他的词不达意,一直刺痛他,最终早夭。
他心如刀绞,但欲望却霸道地啃噬着他。他手上快速地套弄,迷乱的脑子里,又想到了四年前的姜一宁。
想到他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时,翘挺的屁股、笔直的腿。
想到他俯身嘲笑他作业本上的英文名时,修长的脖子,光滑的喉结。
想到他的白衬衫上,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想到自己死皮烂脸去他家,看着他素雅的灰色床单、蓝色枕头,想入非非。
想到他穿着修身的白衬衣给他做西班牙海鲜饭,而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衬衣下面的样子。
想到他们一起吹着海风喝白葡萄酒,他性感的唇上挂的酒渍。
想到他趁醉表白后收到的吻,软软的,暖暖的。可没等品尝,他的唇就离开了。第二天又说,喝多了不记得。
任弋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重,身下的冲动越来越强——总算要结束了。
他快速撸动。
终于,猛的一声长吼,射了出来。
白色浑浊的液体滴在地上,然后被水流带走,像是带走了他的不堪。
然后,他疲惫地倚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