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必须忍耐。
姜一宁喘息着打断他的话,“是啊……他……他给我力量……我想着他才爽……啊……他……他不嫌弃我……啊……”
萧总怒火四起——姜一宁已经很久不曾顶嘴了。
他从座椅口袋里掏出两个乳夹,狠狠地夹在姜一宁早已充血立起的乳头上,姜一宁吃痛,“啊”的一声惨叫,乳夹上的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
本是代表纯真的铃铛,此刻却具象化着姜一宁耻辱的性欲。
他当然知道顶嘴的后果是什么,但一想到帘外的任弋心理上所要忍受的痛苦和愤怒,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他希望能给任弋一点安慰,无论代价是什么。
“你他妈就做梦吧,他要知道你被我操成这样,他还碰你才怪呢!”
清脆的铃声和恶毒的话语撞击着任弋的神经,他知道那是姜一宁安抚他的代价。他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他只能如此,才不辜负姜一宁受的苦。
他稳稳地握住姜一宁的手,借此告诉他,自己可以忍住,不要为自己担心。
在按摩棒的快速震动和抽动中,在乳夹的疼痛刺激下,姜一宁在痛苦耻辱的欲望中,感觉自己濒临高潮了。他闭上眼,使劲握住任弋的手,努力感受他手中传来的温度与力量。想象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想象所有的刺激都来自于他。
姜一宁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的喘息越来越粗,抖动越来越厉害,铃铛也越来越响。
突然,姜一宁呻吟着喊出一声——“Papillon……”
帘子猛烈晃动。
任弋感到姜一宁的手一阵剧烈痉挛。
然后呻吟逐渐变成了力竭的喘息声。
帘子缓缓落下。
铃铛声停下。
姜一宁的脑袋无力地倒在椅背上,手还紧紧握着任弋的手,帘子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