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而泛红的身体,也给他无处可去的自尊一点庇护。
光滑的丝绸划过姜一宁敏感的皮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顶起,摩擦光洁的被子,企图缓解蚀骨的欲望。
但却引发了更强的欲望。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欲望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呻吟。
任弋把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很硬,很热。
任弋面无表情地帮他上下套弄,他感到姜一宁的身子也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听得任弋欲火更浓。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勾人的呻吟,还是被子下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
他专心地帮他撸。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情欲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子羞愧地说“你走……”“别管我……”,但接着,吃人的欲望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出来的只要“快点……”“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弄射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射完,又接着硬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欲望的冲击下,变得饥渴,淫荡。
最后一次开始前,他终于在床脚,找到了钥匙,他解开了姜一宁手脚上的镣铐。
他的手脚都被勒红了,任弋这才发现,姜一宁左脚上带着一根脚镯,纯银色,是一体的圈,很瘦,没有接口,紧紧卡在他脚踝上,不知是怎么带上的。
但没等他多想,迷乱中的姜一宁已经一把搂住了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整个人侧趴在他身上,腿挑逗地蹭着他的裆部。
任弋被他的职业本能搞得很反感,但下身,却诚实地享受起来。
姜一宁上次的嘲笑很精准,他的确还是处男。
姜一宁是他青春期就爱上的人,但他们的关系,止于姜一宁酒醉后的一个浅吻。
今晚他被这样撩拨了一晚,心里是厌恶和心疼此起彼伏,但身下,却是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他被姜一宁熊抱住,不得脱身,姜一宁用自己赤裸的身子,去拱蹭任弋,嘴里说着含混的下流话。
“老板,拿你的大鸡巴操我吧。人家的小穴,好痒。”
任弋面色铁青地推开他,他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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