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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我回家。”
“那我送您出去吧。”
任弋不甘心地看了那房间一眼,大门紧闭,透不出任何声音。
丽姐带着他,推开旁边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钻进了员工通道,拐了几下,就走到了大楼背面的停车场。
喧闹声、香薰味、暧昧光影统统消失,只有无边月色,和微风。
任弋感觉自己脑子清醒了一点。
“您以后上下班可以走这条路,清净。”
“好的,谢谢。”
丽姐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想,说,“有些话,论理我不该说。不过,您在这里办公,以后见多了,您就知道了……”
她顿了一下,“他们,都是自愿的。”
“咱们这都是正规经营,不压身份证,工资周结。服务前也都会谈好项目和价钱,还有保安维持秩序。”丽姐今天一看这形势,就明白了——纯情小公子想演一出救风尘。
“他就那性格,开始看上去冷冷的,不情不愿,”丽姐斟酌着措辞,“玩起来了就好了。”
任弋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他……干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
“他是有些固定客人的,收入也挺不错。毕竟做那个……挣得多。”
任弋一愣,然后对上丽姐暧昧的表情。
丽姐看他懵懵的,忍不住笑了,“您上次没看见他身上的鞭痕?SM啊。”
送走任弋,丽姐忍不住摇摇头笑了。好久没见过痴男怨女的戏份了。
她知道,一边是她的新东家,另一边是不知来处却赶不走的男妓,这俩人,最好还是别纠缠在一起。
晚上九点半,马路上的车少了,但销金醉门前依旧车水马龙。
在最靠近大门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车。路过的人都行色匆匆地奔向那蚀骨销金窟,没人注意到,车里人难以言说的表情。
任弋没有回家,他已经在这待了两个小时,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