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师深谙云雨心理,知道越是私密狭小的地方,越给人安全感。
但布局上,却尽显暧昧的情调。
房间依旧是暗紫色的灯光,而且灯管隐在墙壁后面,只透出暗哑的微光,给房间笼罩上一种暧昧。
窗帘厚重,遮住整个窗户。仿佛在说,这里发生的事,一点都见不得光。
床是两米宽的特大号床,铺着紫红色床单,和灯光一致。下面的床垫是精心挑选的,既舒适贴腰,支撑力又好,方便人在床上施展发力。
床的四角竖着四根柱子,床头是镂空铁艺,有很多孔洞,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垂下几个铜质弯钩,看起来非常结实。隐晦地暗示客人,可以在此放心地玩很多花样。
旁边是一张宽大的高背椅子,黑色皮质,手指划过,会发出涩涩的响声,暧昧又色情。旁边的扶手上,也都配有挂钩拉环,反射着银色的光泽,带一种禁欲般的诱惑。
桌子很大,足够躺上一个人,黑色涂漆木制材料,摸上去,微微发凉。桌下有个大抽屉,里面用一次性塑料包装装着各种花样的道具和绳索。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诱惑着人沉沦。但房间里香薰之下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门口牌子上标注的“已消毒”,却又不合时宜地提醒着你——不该沉沦。
自从见到姜一宁,任弋的膝盖就疼得厉害,好像伤口认识凶手一样。
但他仍不由自主地选了他荒谬的性服务,跟着姜一宁走进这个暧昧的房间。
姜一宁身上有种魔力,四年前诱他入网,今天,他依旧逃不掉。
门锁落上,隔绝了外面的嬉笑调情和歌声。
房内一片安静。
两人面对面站着,周围暧昧又火辣的器具刺激着他们的感官。他们中间隔着一米,但姜一宁知道,那是三年的时光,是一场无法言说的误会,还有一条人命,一道枪伤。
回不去了。
“老板您坐,我先去洗澡。”这句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像肌肉记忆般,就算心里再慌乱,也不会出错。
他礼貌地欠了欠身,往洗手间走去。
腕子却被拉住了。
他低头看看那只抓着他的手,曾经,他教他格斗,握枪,换弹夹。那双手温暖,柔软。而如今,这双手里全是汗。
他抬起头,对上任弋的目光。
他们站在光源下,他终于又看清了这张脸。
他脸上的婴儿肥褪去,露出硬朗的线条,头发长了不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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