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炬,看得姚子楚一阵慌乱,像是要把他这一个多月的耻辱都看透了似的。
“我……”
姚子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跨国营救的难度很大,也很危险。因此,营救前都会先判断,被救者是否投敌,是否值得救。而他被抓这么久,身体看起来很健康,虽然消瘦,但没有刑讯痕迹,还能出来逛街吃饭,凶神恶煞的打手对他也很恭敬。
不怪老王问这个问题,任谁看了这些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叛变了。
他也知道,他此时的迟疑,落在老王眼里,会让他看起来更加可疑。
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时,林霄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这个问题回去再说,无论怎样,我们先救你出去。”
他的语气坚定,有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说完,他隔着衣服,轻轻握住了姚子楚的手臂。
林霄手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姚子楚的手臂,也传到他的心里。
姚子楚感觉很苦涩——那些实情,他最难以启齿的人,就是林霄。可他却始终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
他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卫生间排风扇突然开始运转。
林霄一惊,“不好,那毒贩来了。”
门推开,黎亦卓大踏步走进来,边走边说,“阮叔,您找我?”
阮老坐在沙发上,轻哼一声,“难得我这张老脸,还请得动大少。”
黎亦卓微笑着说,“您上次批评了,那我总得进步嘛。”
阮老对他皮笑肉不笑的恭敬毫无兴趣,他直奔主题道,“周六的政商联谊会,你要干什么?”
黎亦卓道,“就联谊啊。黎家总是要上岸的,不能一直干上不了台面的事。”
听他把老黎总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说成“上不了台面”,阮老不快地瞥了下嘴。但他这大半辈子,除了跟着老黎总刀来枪去,就是学着小不忍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