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腕很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绑住,系在嵌入墙壁的一个粗铁环上。
不会是……黑帮进行私刑的地方吧?
“醒了?”莫问之漂亮的脸出现在这片强光之中。颜色微淡的长发反射着灯光,乍看之下,似乎发丝本身在闪烁着光芒。
像侗俊美的天使。因为光线而产生的错觉,此时却无端传递着一种诡异到可怕的阴森。南天深感威胁地反瞪着他。
莫问之优美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或许因为南天昏迷的这段时间使他愤怒的情褚有所缓解,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的时候,莫问之的语气比上一次平和了一点,“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心理治疗的?”
打死我也不说!难道在被你当成缓解压力的玩具俊,我还要不顾廉耻地出卖我的同僚?没有商量余地的拒绝,被南天直接写在脸上。
莫问之冷冷瞅着他,放弃徒劳无功的追问。他熟练地解开南天的皮带扣,把皮带从裤上抽出来,利落地挥动手腕。
咻。在空中挥过大半个弧度的皮带划出凛冽风声,重重落在南天的胸膛下方。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强烈的痛楚仍像火一样烧过大脑。
“还不说吗?”皮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皮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硬。”
皮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