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

窝在贺钧的怀抱里，她感觉自己是一条洄游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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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抵达了基因指令中的温暖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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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片和心电图出结果很快，所以验了血之后先行去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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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抱着外甥女，手里拿着尿杯和试管，在卫生间门口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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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卫生间的隔间，没有马桶，全是蹲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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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放下她：“还能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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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娣来腿软头晕，压根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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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找值班护士，但是赶上车祸的重伤人员急救，护士不够用，听他说是要帮小女孩验尿，急匆匆地撂下一句“这点小事家长自己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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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抿唇，看着怀里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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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十二了，却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像八九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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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小老鼠，紧紧阖眼蜷缩着，鼻腔里时轻时重的热气不断呼到他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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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转瞬间就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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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孩子，情况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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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她介意的话，他再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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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趁着现在卫生间没人，带郝娣来进了其中一个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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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抱着她，一手褪她的九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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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新换的内裤，贺钧尽量不去看，手指从她的腰际滑下摸到内裤边，然后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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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拽完一边往另一边转移之时，无意中戳到了一片柔软，烫了手似的抽开，他条件反射地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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