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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定很冷吧?”阎桓直接拉开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卷住了沈夜惟,“我帮你暖暖。”
沈夜惟有些抗拒——两个男人当街披同一件披风,这算什么?
但阎桓的披风里真暖和啊,不像自己的披风,里面冷飕飕的。
见沈夜惟没有立刻挣脱,阎桓盯着他,低声道:“师父,我帮你把你的披风脱了吧,上面沾了雪,都湿了,这样会凉。”
“……好。”
“还好我的披风够大。”阎桓笑嘻嘻地说,“能藏下我们两个人。”
沈夜惟已经别扭到不敢和他对视的地步。可这样实在是暖和,再加上自己的披风湿了,确实没办法离远。
“这样吧,为师和你一起,把那挂鞭炮放了,然后我们回家吃饭。”沈夜惟只好转移话题。
阎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