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吃完的生鱼片,一边说道。
沈夜惟依然坐在沙发上。他缓缓睁开眼,手指一弹,阎桓便能重新活动了。
阎桓立刻从窗边跳了下来,笑嘻嘻地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抱歉……本来只是想吹吹风,没想到居然睡过去了。谢谢师父救我,我就知道,师父是疼爱我的。”
颜逸已经无语了。
他总觉得,首领对沈夜惟的态度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只要一逮到机会,他就捧沈夜惟。
沈夜惟也默不作声地瞥了阎桓一眼。
两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阎桓真的掉下去了,也不会摔死。
最多就是造成一些凡人们的恐慌。
所以,沈夜惟不只是用了定身法,还用了障眼法。
这样一来,街道上的人就注意不到这十几层楼的窗户上还挂着一个人了。
四个人用传送法术直接去了瑰城的火车站。
沈夜惟在站台上走了一圈,点点头:“就是这里。那个老头就是坐在这里的。”
“瑰城啊。”
阎桓点了根烟,一边回忆一边说:“以前我有一次接凡人的委托,来过一次。这瑰城好像藏着一个专门练邪术的人。”
“长什么样子?”沈夜惟问他。
“是个男的,别的我记不清了,起码三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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