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连忙开口:“师祖,现在是白天……”
“你叫我什么?”沈危雪声音低哑,嘴唇似有若无地轻蹭着她的耳垂。
白渺的身子瞬间软了:“危、危雪……”
她总是会忘记叫他的名字。
一开始,沈危雪还会耐心地纠正她。渐渐地,他便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法。
白渺的耳垂被轻轻咬着,她攥紧手,试图找回一点破碎的理智:“我、我们……最近会不会有点太频繁了?”
“频繁?”
沈危雪的吻蜿蜒而下,语气漫不经心,显然没有认真在听她讲什么。
“嗯……”白渺开始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听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听谁说的?”
白渺眼睫颤抖:“……荆翡?”
已经回到青要谷的荆翡突然打了个喷嚏。
沈危雪微微一顿,抬起视线。
他看着白渺,眸光幽微,嗓音低哑中透着无奈。
“这种时候……不要提其他人的名字。”
尤其还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白渺被他说得很是羞愧,都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
事实上……她本来也无法再说下去了。
在不断蒸腾的热意中,白渺神思恍惚,眼角沁出温热的泪水。她余光迷离,隐约看到沈危雪拉下了帷幔。
今日的夜晚提前降临了。
次日,青鸾叼了一只小白鸟回来。
白渺正趴在案上小憩,看到青鸾嘴里的小鸟,揉了揉眼睛:“青鸾,你怎么改吃鸟了?”
她昨天累得不轻,直到现在仍然很疲倦。沈危雪疼惜她,几次想让她回房睡觉,但白渺心里还在想着如何开口提那件事,说什么也不肯上楼。
没办法,沈危雪只好在楼下陪她。
“是荆翡送来的信。”
沈危雪放下书卷,从青鸾口中接过小鸟。柔光亮起,小鸟瞬间化为一封轻飘飘的书信。
白渺很迷惑:“不是可以直接传音吗?干嘛这么麻烦?”
沈危雪浅笑了笑:“他只是想炫耀自己的术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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