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闷响。
卫长庚赶到客厅,就看见白典蹿上了开放式厨房的岛台,灵巧得像只野猫——漂亮,但是炸毛。
一旁的空地上则蹲着扑了个空的张叏。他果然受了伤,脱臼的手肘反扭出看着都疼的怪异角度,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对白典虎视眈眈。
白典紧张到了极点,冷汗沿着刘海一滴滴滚落。可越是如此,他后颈挥发出的向导素就越是浓烈。
对于张叏而言,那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电光火石之间,狂暴哨兵竟一跃而起扑向岛台。年轻的向导则翻身落地,躲到岛台背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紧接着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占据“制高点”的人已经换成了张叏,可他并不情愿——一根细长的磨刀棒穿透了他的左手掌,将他钉在了岛台上。
卫长庚感觉自己的手背也不太好了。
完成迅雷一击的白典并没有停下来研判战果,他又抄起餐椅砸向张叏的脑袋。
木椅在悲鸣中化作木渣,磨刀棒掉在地上当啷作响,张叏却金蝉脱壳,只留下一滩血迹。
白典抓起磨刀棒攥在手心,频频张望:“人呢?!”
“溜了啊。”
卫长庚倚在门边,两手一摊:“再不逃怕是要被你活活戳死。”
白典嫌弃他这时候还开玩笑:“你是哨兵,你可以感应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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