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居过的家庭,看我经手过的案例。然后你就会明白,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家长,利用自己的人生不幸操纵儿女们的人生。”
“……胡说八道!”
女人依旧凶狠,可精神力却开始瑟缩——她正在避免与白典接触,以免读取到那些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我是不是胡说,你比我更清楚。”
不再需要卫长庚的指导,白典已经知道该怎么做。
“你的丈夫是个人渣,而你独自坚守着身为家长的重任。可是你处理不了内心的失落和恐惧,错误地把它们转化成了控制欲。你拒绝承认女儿的离去,因为你把她当做自身的一部分。你害怕如果她死了,自己也会跟着一起死去……
“但这并不是事实。事实是,你和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你需要放手,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女人不再怒骂,只剩下呜咽啜泣。她怀里的玩偶正在消失,背后墙纸上的玫瑰花凋零,就连镜面也浮起了一层白雾。
“她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卫长庚及时送上称赞:“虽然和我设想的不太一样,不过目前为止,你做得都很好。”
“可我有点难受。”
不知道卫长庚看不看得见,白典还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她的女儿已经死了,再去争论对错又有什么意义?揭开一个失独母亲的伤疤,陷她于长久的痛苦之中……万一她想不开寻了短见该怎么办?”
“好问题。我倒认为,正因为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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