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江行就势写了个地址给他,道: “他住这儿。等时鸣回来,我们也好聚一聚。”
徐樵听他说起时鸣,不免又束手束脚起来,怎么坐都不太对劲。江行察觉到他的局促,问: “怎么了?”
徐樵有点别扭: “……那可是晋王殿下,真的那么随和,说请就请吗?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们有意攀附啊?”
江行啼笑皆非,拧了他一把,直拧得徐樵吱哇乱叫: “想什么呢。他人很好的,才不会乱想。再说了,你们同他不熟,我也好正式同你们介绍一下。”
“只是最近他正在边关,约莫还要小半年才能回来。若战事结束得早,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