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甚众,不独时鸣一个。看多了见惯了,自己又不是受害者,自然记得不牢靠。
但男扮女装被轻薄,就猎奇多了,掰着手指头数也找不出这么奇葩的。越奇葩记得越牢,往后再提起来,百姓脑子里全是这件事儿。
不算错,但到底不好看。再因此惹出些桃色绯闻来,让天下人知道这位皇家子是可以被轻薄、被亵玩的,那皇室的颜面往哪搁?
跌份儿了。
因此,虽然仗势欺人要比被轻薄眼中得多,甚至仗势欺人更恶劣,但这口锅,时鸣还必须得担着。
至于为什么杀人……老实讲,没有人会关心。
而且十年前的老案子,又能讨论几天?
比这更过分的权贵都有,这点程度,在京中百姓心里已经激不起什么浪花了。
按照规章处置了便是,没人会说什么。
李玠低头不语。
江行继续道: “看陛下的意思,是要让他去封地避避风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师兄,这样的道理,你应当明白。”
李玠咬牙: “我早该知道的。”
“所有人都不信我,这下连你也不信我了。”
江行艰难道: “师兄,我找不到可以相信你的理由。何越生前,确实与你来往甚密。你说这件事是他做的,但,若说是你指使,也能说得通。”
“而且,你对阿鸣的态度,我看在眼里。我、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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