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凌迟。”
李洵被侍卫围着,听到这个判决,非但没有丝毫惧色,还郑重其事地行了个跪拜大礼,坦然道: “臣弟接旨。”
李洵一个人好杀,留下的烂摊子却不好收拾。承元帝差太监磨了墨,提笔下旨: “滕家私藏要犯,瞒而不报。然顺国公滕溪劳苦功高,今……”
李公公适时提醒: “如今,滕大人已八十有九。”
这个年纪,要是判得重了,保不齐又要留下什么苛待老臣的骂名。
承元帝叹气: “责令他致仕罢。滕家其余成年男子,一律流放,女子充为官妓。流放到……”
顿了顿,承元帝在南北之间做出决定: “……流放岭南。”
此令下完,承元帝想起那个某个在禁娱期大行□□之事的滕野,脑子又开始疼: “好端端的探花,品行竟如此卑劣,想来是朕看走眼了。”
李公公恭谨垂首,道: “陛下何必妄自菲薄。与滕二公子同年的小江大人,不是德才兼备么?”
说起江行,承元帝脸色稍霁,目露赞赏: “他倒是不错,这事儿也有他一份功劳。说起来,朕当年本想点他为探花,只是光凭一张脸就要让人矮了名次,总归不好。滕野虽学识差了点儿,倒也称得上仪表堂堂。”
李公公附和: “正是呢。”
承元帝思索了一番,道: “滕野视禁令如儿戏,视人命如草芥,着令三日后午时问斩。”
下完这些旨意,承元帝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一丝烦躁: “你说,李洵是在太子别院被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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