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那截脖颈,轻轻地笑出声。
旷日已久,很难说这种事情是谁更喜欢。江行顺毛似地摸着时鸣的头发,安抚道: “现在不行。”
时鸣抱怨地抬眼瞧他: “……我可没说我要。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么?”
江行夸张地“啊”了一声,促狭道: “不是吗?”
——很不意外地被掐了一记。
江行吃痛,只好装模作样地求饶: “好啦好啦,小祖宗,服了你啦。不是不是,我闹着玩儿的。”
时鸣方才眼中带了些雾气,像江南地区的烟雨,朦朦胧胧,看不见远方。江行记起时鸣的封地,想,等老了之后跟着阿鸣去江南,赛过世间多少神仙眷侣。
此刻时鸣眼中却没有了雾气,明晃晃的全是小狐狸般狡猾的灵动与勾引。
时鸣拽了拽江行的衣服,让他低下头来,是一个索吻的动作。
江行没有不依他的,重新又贴回了那两片红艳的唇。
喘息声落到彼此耳中,又引起不知是谁的心动与悸动。手被按到墙上,时鸣趁着间隙,说: “这么着急呀?”
江行本也只是轻轻舔吻,蜻蜓点水一般地来回相接;听了这话,十指相扣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意有所指道: “着急的可能不是我。”
在这事儿上论个短长没有什么意义。有时候是江行,有时候是时鸣,这都无所谓,只要是彼此,哪有可以不可以的?
没必要争个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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