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小公子先行一步,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小公子看了一眼,惊奇道: “你是明思书院的学生?”
那纸上有明思书院的标记,被认出来不算奇怪。江行觉得没什么,只诚实答道: “是的。”
此时隔间里只有他两人,里面说什么话外面听不清,说出去也没什么。
小公子这才正眼打量了他一番,道: “我也是明思书院的学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徐樵。你是哪个先生教的?你现在考了多少试了?你……”
江行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发懵,连忙打断了徐樵的话: “等等等等……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要回答哪个。”
徐樵似乎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在知道他也是明思书院的学生后,两人就像是故友聊天,熟络得不行。
江行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自来熟的家伙,一个一个地答他的问题: “我叫江行,是时溪午先生的学生。县试和府试已经考完,下面要考院试了。”
徐樵更激动了: “原来如此!”
江行奇怪: “你也是时先生的学生?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啊,那倒不是。”徐樵道, “我是说,原来你就是时先生的那个得意门生。还有,我下面也要考院试,一起啊!”
江行汗颜,心说考试怎么一起考啊。现在考试都是被单独隔起来,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还有,什么得意门生?他怎么不知道?
江行指了指自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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