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一家人,”江伯母眼神不复之前的精明,改惊慌了;她两手挡在脸前面急急喊道,“他可是你亲伯伯,你怎么说得出那种话!还动手!”
江行真的翻了个白眼,顺便用沾满泥巴的树枝给了江伯母一棍,抽得这人直叫唤,也顾不得摆着虚伪的长辈架子了。
抽完了江伯母,他又给了江大伯一树枝。
江行一边甩,一边骂:“你们把我们家四口人扔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现在来充长辈了,我呸!咋不去阴曹地府和我爹娘称兄道弟去?”
“这么巴巴地赶上来,人家知道的说是我爹娘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赶着去投胎呢!咋地,坏事做尽遭报应被雷劈了,来我家避雷来了?”
江行尤觉不够,看着一旁的粪勺眼前一亮,抄起粪勺跑到屋后舀了一勺满满的粪水,对准了就往江大伯等人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