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他懂得替主子分忧,懂得什么该做, 什么不该做。
他没有经历过肆意妄为,不能像春华一样随性而活,他的每一步路,都是事先预定好的,不能行差一步。
“发什么呆?”春华见余宁半晌不回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勾回了他的思绪。
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少年,眉宇清秀,意气风发,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值得他皱皱眉头的事情,他突然觉得有点欣慰。
他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世界中心唯有凌霄煜和春华,这是他的逆鳞,更是任何人都不得触碰的底线。
今日的那一脚,是警告也是警醒,春华是他在意的人,做错了事他可以罚,别人不行。
任何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他必然拼了性命也不能放过,这就是他。
“记不起来了。”
春华不开心,觉得他在敷衍自己。
“如果非要讲,看到公子养的那些猫了吗?”余宁说。
“嗯?什么意思?”
“跟你儿时有点像。”
“不过--”余宁说:“我说的是那张牙舞爪总想找隔壁大黄打架的那一只。”
春华:“……”他不可置信反驳道:“怎么可能?婆婆都说我儿时特别乖,你竟拿我跟那只野猫比?”
余宁微不可查的露出一丝浅笑,又将那抹笑尽数隐藏起来。
他木着脸,“今日的事,不许再提,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不可再去找主子乱讲,明白吗?”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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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的确不明白,可怜他第二日听到余宁不但领了罚,还将原本给他的板子也一并领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本以为主子只是说说而已,谁能想到竟然来真的。
春华满心难受,当下决定要去找凌霄煜理论一番。
凌霄煜的住处在内院,他往那边走难免要路过弯弯绕绕的后花园。
彼时,沈清昀正与彦婆婆说话,并从她手上接过了食盒,“婆婆去忙就是,不用挂怀。”
彦婆婆点了头,“那孩子执拗,打小就是。”
她叹了口气,“从来也没真的罚过,如今被打成这般模样,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无妨,婆婆莫要担心。”
几句话,让春华明白他们说得是谁。
他本想藏起来,却无奈沈清昀眼尖发现了他,“过来。”
春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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