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嗯。”
苏岸回到家后便没再戴助听器了,易胭道:“耳朵……还会好吗?”
“嗯。”
两年前那场爆炸几乎毁了苏岸神智,一个小时前做的时候,易胭也看到了苏岸身上的伤疤。
两人爱欲上契合,易胭也格外熟知他身体。
他身上多了哪些伤痕,她一清二楚。
皮肤那么白的一个人,身上伤便更明显。
易胭微仰头,去亲他耳朵。
苏岸任她动作。
“痛吗?”她忽然问。
“忘了。”苏岸道。
易胭却鼻子微酸。
她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痛呢。
一直强忍的情绪一旦破了个洞,便会溃堤。
易胭人酸涩攀上鼻腔,抱紧了苏岸,在他耳边埋怨。
声音很小,小得几乎要抓不见。
“苏岸,这两年,你为什么就不能回来看看我?”
你为什么就不能当心一点?为什么当时可以完全不顾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但这些她都没有说,所有情绪融在自己那一声抱怨里。
即使易胭是在苏岸听不太清的那边耳朵说的,但苏岸也听到了。
主卧里一时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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