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模一样的,又何必来劝我?”
江小侯摇摇头:“只可惜,爷并没有这个意思。”
澄秀低头:“这便是我运气不好的地方。”
江小侯望着她:“你跟夫人虽都是婢女出身,只她跟你实在不同。无论离了谁,夫人都能好好活着。”
澄秀笑笑,糊里糊涂:“我才不是婢女出身呢?我本泉州诗书之家的姑娘,父母皆是大族……”
旁边两个婆子忙扶了她上马车,江小侯挥挥手,转身往国公府去,心里道,其实也有一点相似,都是不认命之人,只是法子不一样罢了。
秦舒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大片暖暖的夕阳打在窗扃上。她不想起来,复闭着眼睛往里头偏去。
眯了一会儿,秦嬷嬷进来,掀开俏纱帐,笑:“都是当娘的人了,一觉睡到下午,还要赖床?”
秦嬷嬷一辈子无儿无女,又是同姓一个秦字,待秦舒便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见秦舒不回话,放了衣裳在旁边:“老奴知道,您是不想见姑爷。倘若姑娘不嫌弃老奴粗陋无知,便同老奴说说。”
秦舒默默,好半晌才道:“我只怕我走了,以他的性子又不肯好好待两个孩子;倘若不走,又……”
后面秦舒不说了,秦嬷嬷问:“又何如?”
秦舒嗡声道:“到底意难平!”
秦嬷嬷抚了抚秦舒的长发:“老奴虽不知从前的纠葛,这姑爷这几年但凡姑娘开口,就没有不依着您的。外头那些士大夫狎妓纳美,宴饮间送了美人过来,也叫姑爷送了回去。珩哥循姐儿,自姑娘醒来,也一一照着姑娘说的改了。我那日问了水袖,说姑娘从前对姑爷起了杀心,姑爷也并不计较……”
她一字一句都是给陆赜说好话:“照老奴说,姑爷从前得罪了姑娘,正该叫他做东做西,日日赎罪才是呢。”
她到底还是更心疼两个孩子一些,秦舒笑笑,伸了伸懒腰,问:“两个孩子呢?”
秦嬷嬷递了衣裳过来:“叫姑爷唤去还砚斋了,说是要考校小公子的功课。循姑娘赖着哥哥,也一同去了。”
出了汗,浑身黏糊糊的,秦舒往池子里泡得指腹发皱,这才出来,慢悠悠用过饭了,又见过了大通票号的人,这才往还砚斋去。
到台阶下,见里面灯火通明,陆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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