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今早勉强睡饱虫母从衣服堆里钻出来个小缝隙,先是用指尖勾了勾旦尔塔的手背,又悄悄叫了几声歌利亚的名字,直到所有的虫群都聚集在他的床边,筑巢期情绪难控的虫母才小声说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野犬夫妇要养孩子,那么辛苦,应该帮帮它们。
花海里的花那么多,可以摘回来给家里的花瓶作伴。
实验室的试剂瓶躺在那里太冷了,是不是要给它们盖个被子?
……
筑巢期的古怪情绪让阿舍尔变得脆弱又敏感,他会不自觉地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点,然后又衍生出一些寻常人不会想到的问题。
甚至当旦尔塔抱他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盯着马桶的虫母忽然就眼泪汪汪,说马桶每天都要上班工作,好可怜啊。
那时候,旦尔塔的解决办法是告诉虫母,祂会给马桶发奖金的——于是当天,缪被喊来当苦力,给白色的马桶镶了一层金边,安抚了虫母可爱的小悲伤。
这些放在人类世界,可能会被嫌弃的各种小闹心,都被虫群们完美地安抚并解决,甚至他们一点儿都不觉得麻烦,只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妈妈可爱到压不住翘起来的嘴角。
短短几天的功夫,即使是一向冷脸的歌利亚,都快要维持不住自己不苟言笑的冰川人设了。
无他,实在是虫母太可爱了,谁能拒绝一个眼泪汪汪诉说着无厘头担忧的妈妈呢?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虫族可以拒绝。
于是面对虫母的各种无厘头的要求,虫群们一个个沉浸其中,甚至快当成了比赛。
此刻,半路相遇的几个雄性虫族彼此对视,眼里都藏着某种竞争,统一往别墅里赶。
在他们回来的同时,阿舍尔在被伽德、伽斓喂过一点儿早餐后,又像是之前一样,钻进到了衣服堆里。
“这样真的行吗?”伽斓有些担忧,温和的眉眼间挂着几分愁,“妈妈这两天吃饭都很少,筑巢期也不能这样吧……”
“妈妈一直待在床上,没有消耗体力的途径,肯定不饿。”塞克拉抱着手臂,一直盯着床上的衣服堆。
眼见缝隙处探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向上摸索着什么,立在一侧的旦尔塔立马上前,体贴地将半截挂在上边儿的衬衣给拉扯着递到了虫母的手心里。
一声细细的“谢谢”从衣服缝隙里飘出来,随即那半截衬衣就被虫母拉着彻底塞住了衣服堆内的漏光位置。
但是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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