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侧略显钝感。
漂亮的深红鳞甲细细密密地覆盖在体表之上,坚硬又有种艺术品的瑰丽,甚至能够室内暖色调的灯光下, 倒映出阿舍尔的影子。
只有小小的一团。
“别看了!赶紧擦擦鼻血吧!”
是旦尔塔的声音。
深红的尾勾像是一条盘绕保护的蛇,将虫母小巧的身躯遮挡在中央, 只露出赤裸着的肩头和脑袋;而尾勾的拥有者则一脸阴沉, 有种被占了天大便宜的憋闷。
“擦完拿套身体检查设备来,看看妈妈的身体情况。”
话音才落,脸上聚着团诡异红晕的雄性虫族们这才开始收拾自己脸上的狼狈, 而唯一还算正常的旦尔塔,则小心翼翼拿起湿巾, 靠近了虫母。
“妈妈,擦擦吧?”
“……好。”
望着旦尔塔的靠近,阿舍尔下意识向后躲,然后他看到了旦尔塔僵在半空中的手。
非常大。
阿舍尔目测估计,这只手的长度,差不多和他现在的身高等长。
阿舍尔:“让我适应一下……”
不仅身体变小了,声音也变细了,说话之间音调细细嫩嫩,叫阿舍尔自己怪不适应的。
“好,”旦尔塔应声,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那一双猩红竖瞳,怎么都挪不开属于虫母的身体。
这样的妈妈,真的好小,是能够被装在口袋里偷偷私藏的那种小。
阿舍尔道:“湿巾给我,我自己擦。”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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