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內宦也着急典礼,被催促了好几次,炅儿才进去换衣服。
他才一转身,李庭霄立刻拉起白知饮的手,大步流星朝殿外走去。
白知饮无奈极了:“就差那么一点工夫吗?多说几句都不行?”
“你最好离他远点!”李庭霄正色道。
白知饮当他又在吃个孩子的醋,笑眯眯问:“为什么?”
“他虽然是个好孩子,但万一有天想通了父亲死去的真相,难保不会伺机报复你!”
白知饮沉默了,任他拉着往前走。
“饮儿,你这三年替他做了这么多,也够补偿了,我还留了兵给他,等他到了十六岁,无论届时潘皋如何,九霄卫自会撤走,这是为了他好!”
“你说得对。”
李庭霄摩挲着他的手背,无声安慰。
“庭霄,我的确不该再回来了。”白知饮叹了口气,“等他到了十六岁,我会写信告诉他前因后果,至于他恨不恨我,随意吧!”
其实,那时他告诉炅儿自己的真名叫白知饮,也是为今后做好铺垫,求个心安理得。
他相信长大后,他会查出白知饮是谁,也会捋清楚一切恩怨是非。
“那是六年后的事,不许愁眉苦脸!”李庭霄笑着搂他的肩膀,“走,云游天下,带你去看海!”
“海?那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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