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晚了。
听说还有一个法子,德嫔问是什么,郝如月没让寡大夫说:“放心吧,不一定用得上,有备无患罢了。”
德嫔相信皇后,心下稍安,也是被撕裂疼怕了:“如果还有别的法子,能不撕裂还是不要撕裂吧。太疼了,坐月子也不安生。”
郝如月安慰几句,便让她离开了。
等德嫔一走,面色才凝重起来,对寡大夫说:“看情况,不行就用那个法子。”
寡大夫有点担心,见皇后遣了屋里服侍的,才开口:“上回在娘娘身上用,还能保守住秘密,一个是皇上刚好不在,再一个是娘娘身边的人嘴严,凡事肯为娘娘着想,最后便是赫舍里家长房收容了民女等人,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全占。”
说着看一眼窗外:“轮到德嫔娘娘未必有这样好的运气。”
身边人和后续安置都是后话,只皇上这一关就过不去。
郝如月深深吸气:“这回不瞒了,摊开说。”
寡大夫顿时感觉后脖颈凉飕飕的,下意识朝后退一步:“皇后娘娘,民女年纪也大了……”
郝如月气吐到一半,笑了:“手上有这么好的技术,你舍得?”
寡大夫苦笑:“有命赚也要有命花。”
郝如月安慰她:“皇上没你想的那样昏聩,关键时刻孰轻孰重自然拎得清。”
寡大夫跪下:“民女不敢赌。”
身体发肤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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