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她猜不出她们那点小心思。
是,她是太皇太后属意的继后人选,可她一天没住进坤宁宫,就一天得防着这些有背景的庶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抄佛经就抄佛经,正好免了明日和后日哭灵。
安贵人眼睛都眨抽筋了,也不见钮祜禄氏有动作,不由腹诽,好啊,还没当上继后呢,就玩上过河拆桥的把戏了。
安贵人气不过,掏出手帕掩住口鼻,轻轻往后退了两步。
五月暑气蒸腾,钮祜禄氏身上的童子尿都发酵了,她才不要站在旁边熏着。
安贵人一退,敬贵人也退了,也掏出手帕按了按鼻子,好像她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钮祜禄氏站在原地脸都气白了。
从坤宁宫出来,钮祜禄氏便对安贵人和敬贵人说她一会儿要去慈宁宫告状,让她们也跟去,并约定谁都不换衣裳。
就让太皇太后看看,赫舍里如月是怎么戏弄她们的。
所以钮祜禄氏只洗了头和脸,仍旧穿着那套素白的沾着童子尿的旗装,结果走到慈宁宫才发现,安贵人和敬贵人早换了衣裳。
钮祜禄氏当时便拉下脸质问她们,安贵人说她闻见尿骚味总想吐,怕在太皇太后跟前失仪,敬贵人说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裙子弄破了。
事已至此,钮祜禄氏只好拿自己当证据,却不想一个人出洋相,便要求安贵人和敬贵人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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