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容若禁足深柳堂,对外称病,闭门谢客。”
五日很快过去,这五日郝如月天天泡在大嫂房中蹭娃,早晨打卡,中午打卡,晚上打卡,敬业程度令人咋舌。
佟佳氏对大福晋笑道:“如月一日不来,小家伙吃不下睡不着,就是找她。真不知来日她嫁出去,我该怎么办了。”
提起如月的亲事,大福晋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佟佳氏看出不对,忙问:“出了什么事?”
大福晋还没说活,先叹了口气:“纳兰公子忽然病重,这门亲事怕不成了。”
佟佳氏蹙眉:“可派人打听过,是真是假啊?”
从前给如月议亲的时候,有的人家畏惧赫舍里家的权势不敢明说,却也不想娶个命硬克夫的女人回家,便让自家的儿子装病。
大福晋点点头:“派人打听过了,确实病重。你三叔说纳兰家向礼部告了假,说纳兰公子病重,今年的殿试都参加不了。”
要不是病得爬不起来,谁会拿儿子的仕途开玩笑,可见纳兰公子病得有多严重。
内室传来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佟佳氏却叹了口气,心说多好的一个姑娘,姻缘怎会如此不顺,老天爷不开眼啊!
在约定的那一日,赫舍里家的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纳兰公子如约前来。
郝如月可没有“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的雅兴,当即吩咐:“走吧。”
到了善堂才知道,纳兰病重,已然下不了床,搞得郝如月都有点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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