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情生活虽然丰富但也不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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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很喜欢一个女人,一个在纽约学导演的留学生,她很有个性,他们之间有很多话题聊,聊电影、聊美学、聊艺术,经常相约看画展摄影展,后来两人自然而然地在了一起。
可是这段感情维持了不到三个月。那女人甩他的时候说了一段话,他现在还记得,她说:“我感觉你太理智了,如果你真的爱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很喜欢你,但我感觉跟你在一起后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在迷失、在失控,可你总是那么清醒,这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歪理?
他那天怒极反笑,点头答应她分手。
之后两人形同陌路,这是他第一次没办法和前任做朋友,因为他是既愤怒又无奈,还带了些委屈。难道理智是错?一段感情里面一个感性一个理性这不对吗?非得要大起大落患得患失才算爱?
可是今晚,他看到倪景和那个男人一起吃饭,他冷静不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要破坏的心。
在车上的时候,他一想到倪景可能跟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立刻赶到她的身边,不许任何男人接近。
但他想,这也许可以解释为占有欲,男人的占有欲,他喜欢倪景,就像小孩子的糖和玩具不允许被别人抢走,倪景就是他的糖和玩具。
可是当他敲开她的门,她让他进门,然后给他煮面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平日冷艳的女人此时为他洗手做羹汤,那瞬间,浓浓的满足感和安全感从他的心底蔓延至全身,这真的前所未有。
生病
隔天倪景起床,看着身侧的男人,发了一会呆,薄薄的蚕丝被她卷起压在身下,男人没有被子可盖,蜷缩成一团。
倪景睡觉的时候空调喜欢开25c,包裹在舒适的蚕丝被里,总能一夜好眠。
不过这真的苦了戴胜庭,这女人太会抢被子,昨晚上他被冻醒好几次,每次盖好被子没一会又被她抢走。
戴胜庭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身子又沉又热,晕乎乎的,把手放在额前,烫得很。
倪景看他那样儿,也凑上前去摸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她说。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起来,去医院。”
“你不用管我,先去上班。”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倪景把整床被子盖他身上,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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