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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欲逃,可此时,卫士们齐齐亮出兵刃,比先前强硬了很多。有人撞到刀上,直接命丧于此。
无人能逃。
满堂瑟瑟:“疯了,都疯了……太子妃和太傅都是疯子!这家人都不正常……以前的姜夫人是不是也知道这一切?姜夫人给自己女儿种蛊,她也不正常啊。”
来送嫁的姜家妇人坐在地上捂脸大哭:“太傅,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害我们?”
大臣道:“我、我们本和你……和你同行啊……你快救我们性命。”
姜明潮淡漠:“除了静淞,世间无人与我同行。而静淞已逝。”
姜循旋而重新坐回她的太师椅,朱青相间的嫁衣拖曳至地。此间惶然者众,只有她从容。
姜循道:“诸君,我知道你们不是好人,正好我也不是。我欲和我的敌人生死折磨,正如你们应当和我爹一样互不放过。”
是啊,来姜家参加婚宴的人,不是只有文弱书生,还有武人的。此局剑拔弩张,少有的武士拔了剑,和姜家那些卫士对上。
而此时刻,天上忽然落雪一般,纷纷然有纸屑传下。
姜循抬起脸。
写满了字的纸张被卫士们带着传遍东京,被十三匪和他们的手下、马匹带着。太子手书的拓印件传遍大街小巷,躲在自己家中避祸的百姓都看到外面落雪一样飞起的纸张,更何况姜府中这些乱哄哄的人群。
一张纸飞到了姜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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