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的缘故,只是想夺走姜循。你认为你全然没有旁的错,和我之间的恩怨只有一个姜循……是么?”
暮逊目光微滞。
他听到江鹭念了两个字:“凉城。”
暮逊大脑空白。
他失神地仰望着江鹭睫毛上的血雾、琥珀眼中的流光,他分明听到了江鹭在说什么,但他其实根本没听懂——
凉城?
凉城怎么了?
所有的事和凉城有什么关系?
江鹭对暮逊的绝望,早已不是一两日铸成。他对这位太子早已不抱指望,见此,他只抓着一封黄绢折子,推到暮逊面前,哑声:
“写。”
暮逊:“写什么?”
江鹭的剑抵在他脖子上,暮逊所有的傲骨瞬间弯曲,忙不迭去哆嗦着找笔找墨:“我写,我写……写了你就不杀我了?”
此时,没有什么“孤”没有什么“臣”,只有摆尾求生的卑劣者。
江鹭淡声:“写《罪己诏》。”
暮逊持着的狼毫,顿了一顿。
他抬眸,对上江鹭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听到江鹭因为杀伐而喑哑的声音:
“写正和二十年,是你执意伪装商人入凉城,和阿鲁国的伯玉里应外合,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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