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找了一辆面的,把珍妮和汤姆一直送到部队家属院里头,把珍妮的行李提进门之后,才敬个礼,跟汤姆握个手,转身走了。
太好了,那个黑脸教官终于走了。
罗老冬天又去了北戴河养病,没回来,杰瑞被熊光弼给哄走了,偌大的房子里现在就汤姆一个人。
这是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凭心而论,对珍妮,因为从小一个床上睡到大的,似乎没有异性之间的那种吸引力,但是只要有珍妮在某间房子里,只要会给他洗衣服,做饭,扫地,倒水,汤姆就会觉得特别满足。
就像此刻,他像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珍妮热好了奶递给他,又灌一个热水袋给他,还给他一本书,汤姆就觉得自己幸福的不得了。
现在汤姆就准备张嘴,跟珍妮谈结婚的事情了。
珍妮也坐到了汤姆的身边,两个从四岁开始,依偎在一起,经历过千山万水,风风雨雨的孩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对视一眼,珍妮伸手,搓了搓汤姆那张俊嘻嘻的小脸,就说:“你长大了,现在可真帅。”
皮肤又白又细,脸蛋长的既标致又标准,还带着一种异域风情,好看的让任何姑娘见了,都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汤姆端着热热的奶,脚上还捂着珍妮给他塞的暖水袋,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说一句:“珍妮,咱们结婚吧了。”
不过就在这时,珍妮扶上脖子,哎哟了一声:“快去帮我取取膏药,我上回的拉伤还没好,脖子疼。”
膏药,什么膏药,在哪儿?
珍妮只带回来一个行李箱,汤姆一把抓了过来,伸手拉开,就开始在里面乱翻,什么内衣服袜子,本来人家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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