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食来。
“吃点东西。”萧酌言把他抱在怀里,喂食幼崽似的拿起筷子喂他。
程知鱼难受地皱了皱眉,软着手臂把筷子推远了些:“不想吃。”
他吃不下。
“必须吃。”萧酌言道。
程知鱼有一瞬间,察觉到自己的心脏酸酸的,像泡了整晚的柠檬水,涩气直逼发热的眼眶,一股委屈的情绪不管不顾地卷住他的情绪。
他都生病了。
萧酌言不给他送医院就算了,还在这里逼他吃东西。
说什么喜欢、驯养。
都是骗人的。
“我不吃。”程知鱼偏开脸,留给萧酌言一个拒绝的小圆下巴。
“听话。”萧酌言嗓音语气没什么变化:“你现在需要进食。”
程知鱼根本不听,小声地指责:“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萧酌言笑了下:“你没生病。”
程知鱼愣了愣,这下终于愿意转回头了:“我没生病?”
萧酌言目光落在他胸前:“是龙涎在起作用。”
龙涎?
程知鱼想起了那不正经的治疗方法,不自觉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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